K本部大厅的人特意打电话来道歉,问您是否还要去会馆。那孩子真的消失不见了,但您不用担心,他们说还是有表演的。”
漫天的雨水从湿润的天空落下,落在温泉池塘里,溅起涟漪。
丹生夫人缓缓地坐了回去。
她抬起头,瞳孔倒映着雨水的世界。
这就是雨。
让人分不清凌晨和午后,连同世界的边界一同模糊。
“我好想他。”丹生夫人轻声说。
“想念谁?”女佣人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羽弦稚生。”丹生夫人低声说,“写剧本真的好痛苦,写不出来时更是痛苦,可只要想到他,我就能坚持下去,我等了十天,就为了再次看到他,想提前见到他,和他聊聊天说说话,可他消失了。”
“他不是消失,他还存在某个地方。”女佣人笑着说,“那是个很棒的孩子呀,说不定是为了更大的惊喜呢?”
“我只是想见他。”丹生夫人说,“近距离,触手可及。”
孤独像是雨水将她的身体缠绕了起来,带着灵魂向天空飞去,她闭上眼睛,俯瞰着宏大的东京地平线,试图想着他在干什么,有没有在笑,早餐吃的是什么,昨晚睡的好不好,时深先生会不会跟他交谈着什么。
‘世界如此宏大’她在心里想着,‘下辈子再也不要当作家了,做一个平庸的傻瓜,免受思想之苦,下雨就是下雨,做梦也只是生理现象的一环,除此之外再无别的,不增添意义,就不会思念的那么痛苦’
“哦对了,花枝小姐,这是那孩子刚发布不久的消息。”女佣人将一台手机拿到丹生花枝的面前,“请您过目。”
“但盼风雨来,能留你在此。”丹生夫人缓缓地注视着,“即便天无雨,我亦留此地。”
“很好的短诗呀。”她轻轻叹息,“时深先生应该也在他身边吧。”
她像一个思念丈夫的闺妇般,把手伸了下去。
东京近郊,筑波山上。
羽弦稚生和源和一龙呆在湖边玩着。
石块在湖面上打起水漂,石块接连点起六次涟漪,沉到湖水里。
源和一龙一只手揣在袖子里,抽着烟袋,捡起一块石头递到羽弦稚生的手里:“那块不行,用我这块,形状绝对没问题。”
羽弦稚生接过来,用力地丢掷出去,这次打起八次水漂,源和一龙兴奋地吹起了口哨,两个人相视一笑。
身后传来车声,车灯闪烁两下,兰博基尼停在了营地里。
“走吧,板仓回来了。”羽弦稚生率先走了过去。
源和大凤蹲在一旁捡石头,已经捡了一大兜,都揣在狩衣的衣兜里。
羽弦稚生摆了摆手,表示不玩了。
源和大凤露出委屈的神色。
“我来陪你玩。”源和一龙捋起袖子。
源和大凤高兴地把石头递给他,但玩了一会儿,她就觉得没意思了,屁颠颠地跑去找羽弦稚生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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