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学分量比重极高。
文学社将中国‘风雅颂’相关的文化概念与日本最具民族特色的物哀、幽玄、枝折、细的美学形态相衔接,打算从多种角度,来考察创作者的审美心胸,艺术修养,以及作品的创作技巧。
学员不受外界的拘束,自由兴发即可。
就拿其中一座山上的‘气度’考察而言,这都不能称之为比赛,羽弦稚生将其理解为一种特殊的表演形式,大家穿着各自心仪的服装,用自己最满意的姿态走过那条布满枫叶的小径,谁走的气度不凡谁便能顺利通关。
不得不说,这玩法是真的玄学,跟魏晋南北朝的官职品评极为相似,从儒家子弟的一举一动之间的风雅来判定你是个俗人还是妙人。
你要是走的像个板正的老实人,反而有可能会落选,那要是走的六亲不认狂天拽地,说不定就是,有趣!这个男人好不一般!就他了!
“以上大家快速准备就好,我的建议是不要在衣装和妆容上耽搁太多时间。”福泽克雄的声音传递到会议大厅的每一处。
“后面的即兴俳句,树下清谈,听风奏曲这才是这两天大家要重点准备的内容,我想题目不会太难,大家放松心态应对就好。”
会议讲了三个多钟头。
然后在一片凄凉惨淡的氛围中散会。
夏目轻音倒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。
她的家庭是东京有名的书香世家,父亲在东京文化院担任副院长,母亲则是日本wiki书道协会五段,她一点都不带慌的,正兴致勃勃地跟藤原千绘讨论着去的那天该穿什么样式的漂亮和服。
藤原千绘也是信心满满,她虽然肌肉发达但脑子也并不笨,从小也是被家里当做名门淑女来养,父母都是考古人员,家中古籍颇多。
照这么看,这场比赛对于自己人而言,颇具优势。
羽弦稚生的心轻松了不少。
这样就可以玩自己的了,没必要担心她们会拖后腿。
倒是赤木凉介和大槐义勇从刚才一直在笑,没有停过。
“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么?”羽弦稚生扭头问道,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没什么啊,我们只是在想这对你而言很不公平。”赤木凉介耸了耸肩,“但你也别急,等会泽野校长就会过来找你。”
话音未落,泽野和树果然走了过来,拍了拍羽弦稚生的肩膀:“稚生,你跟我来一下。”
羽弦稚生不明所以地起身跟随。
“走,上去看看。”赤木凉介对着女孩们笑道。
“有什么好看的,无非是集团要给队长他开小灶嘛。”大槐义勇阴阳怪气,“考试前补补课,作为王牌可不能给集团丢脸。”
“毕竟在福利院长大,没有接受过贵族教育,对于古典文化一窍不通。”赤木凉介快乐地抖动身子,“嘛,临时抱佛脚也不是不行。”
这俩卧龙凤雏已经被羽弦稚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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