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对劲,但真正起担心的还是在沈执那边受到左丞相给下来的退婚压力之后。
沈执勉力拖了一段时间,经过多方打听,托人一查再查,才撬出左丞相府的这一个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的传统。
消息一知道,他便偷偷约了杭安然见面,与她思考了种种需要担心的事情,商量如何避免死局。
明目张胆的反抗是不可能的,毕竟左丞相手眼通天,而且还容易打草惊蛇,现在偷偷给沈家施加压力,就代表了这不是一件可以放在明面上说的事情。到时候让左丞相那边察觉到杭安然的反抗意图,反而会把所有的路给堵死。
商议再三,沈执和杭安然决定私奔。
他们先在面上按兵不动,装作不知道左丞相府真正的意图,顺着他们来,等到抬着棺材上山的那天晚上,沈执便半道截胡,趁左丞相的人松懈尚未反应过来之际,连夜出逃。
至于细节,两人都已经敲定好了。
在沈家过来退亲完以后,杭安然会假装自己大受打击,闭门不出,过不久便服用一种自己调制出来的药物,这种药物的功效类似于安眠,但比安眠更强烈。
它会让人陷入无呼吸无知觉无意识的状态,看起来就像死了一样,其实是服完药的人陷入了深睡状态。
安然挑眉,“这,与我下山回家时的感受可不大一样。”
她边说边伸出手来,将散落在脖颈边的长发撩到背后,手指深入衣领,勾起,往下轻轻一拉,半片肌肤便轻而易举地露了出来。
尚未消散的红痕霎时映入沈执眼帘。
他瞳孔一缩,“这是。”
“这是我上吊时绳子勒出来的痕迹。”看沈执看清楚了,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反应,安然松开手指,将衣襟整理好,笑笑,一派轻松模样。
“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,但我似乎确实是上吊自杀了呢,昨夜回来时,杭天富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但他还说,他给我下了药。”
沈执的手猛地捏紧了,他清润的眼里再次漫上血丝,“他怎么敢!”
安然向前迈出一步,与沈执几乎是脸贴着脸,她抬起眼睑,目光像是要望入沈执的灵魂深处,宛若平静无风的湖泊,淡淡的,却渺远而深邃。
她问,“后来在我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情,你什么都不知道吗?”
安然在沈执身上看到的情绪,比惊讶更多的,是愤怒,还有一种不明意味被打击的懊丧和失魂落魄。
他的身形好似在安然问出那句话的一刹那就瘦弱了一圈,被狂风暴雨侵袭,摇摇欲坠。
安然的这句话,轻若柳絮,其威力,却不亚于雷霆万钧,直击他的心灵。
沈执垂下头颅,狼狈地躲开了安然的视线。
他无法赤裸裸地与安然对视。
“对不起。”沈执双手掩面,声音从指缝间溢出,沉闷而又虚无。
“那段时间,我打探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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