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用。
安然有点抓狂,面上越发烦躁了。
孟子茯久未听闻安然的回应,大着胆子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。
在孟子茯的印象中,他从未见到向来对他笑脸以对的安然露出过这样不耐烦的表情。
他心下更加慌张了。
孟子茯不知该怎么办,要向安然解释吗?
可解释什么呢?
要解释他那没头没脑的一句「师尊」么?
在他往常的记忆当中,每当安然回到仙界时,对他来讲都是一段漫长的,难熬的时光。
她一旦回了仙界,若非必要,就不再会回应他的消息。
他想着,大概是她在仙
界处理堆积的事情太繁忙了,哪怕再想念她,也会压着自己的情绪,不去打扰她,省得平白给她添加麻烦。
可是这回,不知道怎么回事,安然离开没一会儿,他心里的思念牵挂之情,忽地就汹涌澎湃起来。
宛若被压抑久了的岩浆从地底喷薄而出,这股炽热的感情简直要把他浑身上下的血液都烧沸腾烧干起来。
孟子茯强忍着给她发消息的冲动,站到瀑布底下,冲了好几个时辰,好不容易才让身上的冷意把身子里的灼热给浇降温了。
不成想,他刚离开瀑布,一回到洞府,烘干衣服,身上这把火就又烧了起来。
卷土重来,更加热烈,他被冲昏了头脑,按着安然教她的传信之术发消息。
嘴里念出两个字,昏昏沉沉的脑袋便清醒了些,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,本想取消,可为时已晚。
那两个字已经发了出去。
他后悔万分,忐忑不安,又安慰自己,她事务繁忙,按照一贯以来的行事作风,她应当是会忽略的。
没料到,不久之后,他竟真收到了回信。
更没想到的是,在他回复以后不过片刻,她便从仙界回来了。
这在以前,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。
孟子茯想,安然到底是对他重视无比的,许是以往不怎么收到他的消息,这次一看到,以为是他真出了什么难以言说的事情,放下手头事务就回来了。
如今见到他完好无恙,难免会有被戏耍的生气吧。
可他,怎么也没法那么直白地就将自己的情感说出口来。
这是他的师尊啊,是仙界的上仙啊,尽管对他如此温柔,可她只是在恪守她作为师尊对弟子的准则罢了。
他又怎么好,怎么好对这段关系生出别的心思来呢?
他此生唯一所求,也不过是不辜负她的期望,早日飞升成仙,在仙界长长久久地陪伴她左右罢了。
孟子茯心绪纷乱异常,想要补偿,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补偿,只能僵硬立在原地。
后悔之心如潮水淹没他整个人,让他觉得自己身上都要潮湿到窒息了。
安然的情绪失控只是一时,她很快就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。
好歹孟子茯跟孟子苓的关系还是很紧密的,阴阳镜也不会平白无故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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