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自由。
为何他已经出生在天底下最尊贵的家庭里,却还是不能恣意地活着?
当他被带到马厩,看见隔间里的无垠时,他便觉得它与他是一样的,都是被禁锢着,不得自由。
他不在乎自己被它踢了一脚,他知道那是它压抑之下无可奈何的发泄。
当他感到痛苦和压抑时,他便去静静地看着无垠,久而久之,便与无垠熟识了起来。
他在深夜带无垠去马场上跑圈,只有在这个时候,无垠才是真正快乐一点的。
而他也是如此,他只有沐浴着满天星辉,迎着夜风,才能觉得自己暂时不是温斐然。
温斐然不再满足于只是让无垠在深夜去马场上跑两圈。
它需要更广阔的天地。
江府不是无垠真正的归宿。
所以他动了心思,他要让江家大小姐把无垠带出去。
如果可以,他想把无垠放跑。
这个想法很冒险,很大胆。
甚至,非常不利于温斐然自己在江府的生存。
如果无垠不见了,他得承担多大的责任,他要承受多大的怒火,他还能在江府待下去么?
可温斐然自己本身的性子便是如此。
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
现在在江府的他才不是真正的他。
而见着赵逸泷,他更加确定了这一点。
温斐然笑了,笑得癫狂至极,笑得不顾形象。
他仰着头,丝毫不在意自己在安然面前是个什么模样,就想痛痛快快地大笑一场。
安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笑惊到了,她后退两步,睁圆了眼看温斐然跟个疯子似的笑。
他是疯了吗?还是变态了?
她看看四周,没有人,警惕地再往后退了退,准备有什么不对随时开跑。
“你笑什么?”
温斐然笑够了,才回答安然的问题,“我笑我平日里笑不出,今日终于能肆无忌惮地笑。”
???安然表示她不理解。
不过他这一笑,倒有那么几分张扬的性格了。
这一个多月以来,尽管安然不曾过分关注他,但她也意识到温斐然与那个九皇子的彻头彻尾的不同。
虽然说性格大变是正常的,但安然还是会觉得,这变得也太彻底了吧。
看来是过往的日子给他压抑过度了,今日才缓过来。
他朝安然走来。
安然下意识往后退去。
然后她看到温斐然从腰封掏出了一个什么递到她跟前来。
是一方手帕,里面包着东西,鼓鼓囊囊的。
安然接过,将手帕解开,里面躺着几大块碎片和不成样子的一只草编的小玩意儿。
这是什么意思?
她抬起头来要问温斐然,却发现他已经走远了。
第二天早晨,安然直接在大门口守着天道到来。
在天道下马车的那一刹那,她就冲出门去,扯着他往里走。
天道也任由她拉着他,边走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。
经过昨天一夜的休整,他现在能够很好地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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