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不胜其烦地练习,从原先断续的噪音变成了连贯的噪音,辰宿简直哭笑不得,又见半雪一副死磕到底的样子,他只得继续耐心地教导她。
从白昼弹到傍晚,半雪的手指都起了泡,在辰宿正色地命令她停下休息一会儿,她才乖乖停下。
“为何非要送一曲给殿下?你可以选择送别的礼物呀。”
“那依神君看,半雪送什么比较好?”
辰宿瞬间卡住,这送礼的确是门难搞的学问。
半雪喝着桌上的热茶,暖意入身,适当地缓解了她的疲惫。
她随眼又瞧了瞧这叒木殿内,发现书架上竟有个模样很别致的纸镇,便朝那儿指了指问道:“那纸镇很是好看,是神君自己刻的吗?”
辰宿看了看她所指的方向,笑了一下,“不是,是之前同你提起过的箕南神君赠予我的。”
啊......桑其送的啊。
半雪复好奇地打探道:“箕南神君经常送神君礼物吗?”
辰宿回忆了一下,便点了点头,“我这殿内有许多雅致的东西都是他赠予我的,箕南他对我很好。”语罢,面容中露出了淡淡地忧伤,“众人虽言,箕南应已身陨。但我就是不信,要问为何不信,我也不知道,许是我自己不愿面对这个现实罢了。”
半雪心里腹诽道:你所信不错,箕南神君不但没死,现在还成了鬼王山的二把手。
思到这悲伤的往事,辰宿眼眸垂落,静静地饮着茶,他垂眸的神态让半雪兀的想起自己初次见他时为何觉得眼熟!
这眉眼和桑其身旁那个贴身小倌竟长得有五六分相似!
半雪错愕,看来不止是辰宿思念桑其,这桑其也是万般的想念着他啊。
“旧事就莫要提了,就说这春江水调一事。”辰宿回了神,对着半雪说道:“这两日的功夫绝不可能能弹成高山流水之调,不过你这心意委实感人,再练习得流利些,我想殿下也会感动的。”
半雪当然明白,休息了一会儿她又再继续弹了几遍。
在叒木殿叨扰得实在是太晚,她拜别时还有些不好意思。辰宿轻笑了一声,摆了摆手,“无碍,能帮到你,我也很高兴。”
半雪恭敬地行了一礼后便出了流光殿的大门,在返回华池宫的路上,她见到了在天宫最讨厌的人。
“这么晚你不在华池宫,跑出来作甚?莫不是偷溜出来玩的吧?”烈荫一与半雪对上眼就立即出声嘲讽道。
半雪白了她一眼,根本不打算搭理她,朝前继续走去,哪知耳边就传来鞭子打地的声音。
她转过身,面色陡然转冷,“烈荫,你又想挑事?”
烈荫勾起嘴角,嗤笑道:“我这鞭子这次就不打你身上了,不过还是要吓唬一下你,怎么?听到鞭子声,害怕了吧?”
“你有完没完,上次的事情还给你教训不够吗?”半雪怒目斥道。
一提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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