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毒,只是阿珩,想和公子……”行珩还要说,却被急切再次贴上她的叶祾倬封住了嘴。
就好像干涸的草原,勾动了烈火,便燃烧起来,一发不可收拾。
衣帛撕裂的声响,却是行珩太激动,没控制住力气。
行珩翻身在上,按住叶祾倬的胳膊,俯身细细亲吻,因着此时她大约是神智稍微清楚一些的那一方。
“公子,阿珩偷偷学过了,第一次如果太着急,你也会受伤……”行珩耐心地说道。
叶祾倬的腿却不安分,同她的纠缠在一处,下一刻,叶祾倬一转攻势,一双手四处撩火,带起她皮肤一阵战栗。
于是呼吸纠缠起来,好像雨露打湿花蕊,又像疾风催动芦苇,摇摆不停。
“公子,慢一些……”行珩的声音从未有过的娇媚,好像又压抑着痛意一般。
某一刻,好像脑中炸开了烟花,她难耐地攀住他,在那肌肉匀称而清瘦的背上抓出几条红痕。
这陌生的情潮一次又一次,好像没有尽头。
到后来,两个人神智都迷失了,本能和爱意交融,这夜好像还很漫长。
天色尚早,屋子里将将安静下来。
行珩浅眠了片刻睁开眼,叶祾倬的手还攥着她一只手。
两人贴得紧紧的,叶祾倬筋疲力竭地昏睡过去了,长长的睫毛盖住眼帘,挺直的鼻梁下嘴唇略有些红肿。
他肩上胸口都有斑斑点点的红癜,行珩也差不多。
苏栩给他下的药显然十分霸道,他解了毒,睡得还算安稳。
行珩便起身,找衣裳穿上,走动间身子还是有些疼痛——昨夜大约……太放纵了些。
外面静悄悄的,这院子里原先为了方便梦乔,建了一处小厨房,行珩麻利地烧了热水。
叶祾倬出了很多汗,行珩怕他受凉。
一切收拾妥当,行珩又躺在叶祾倬身旁,依恋地亲亲他的额头。
“公子,阿珩不能嫁你为妻了。”行珩抚摸着他的睡颜,“你这样好,我如何能够拖累你。”
“如今你筹谋的一切都成功了,接下来自然也该开始另一段路。”胸中痛意袭来,行珩顿了顿,“想来这段路没有阿珩,公子也能平平安安的。”
“你……那刘家小姐生的貌美,性子也爽利,她做你的妻,同你地位相配。日后你儿孙满堂,我也会很高兴。”
“但她还是有一点比不上我……”行珩发现自己竟还能笑出来,她凑到叶祾倬耳边小声地说道:“总归……公子的处子之身,是阿珩的……”
天色渐渐泛起鱼肚白,行珩起身,将手上的玉镯退下来,小心地用手帕垫住,放在桌上。
想了想,又拿出纸笔来,在纸上写了句离别的话。
轻手轻脚打开门出来,却见院子里竟然站着文墨和行一,大约是因为叶祾倬半夜未归,这才找来的。
“文墨,师伯,阿珩走了。”行珩对他二人行了一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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