逞。
所幸,沈秋河准备的足够充分。
乔故心这边,喜帕盖上,双手抱着如意,被乔文清背到了正厅。
沈秋河已经等着了,两人站在一起,红彤彤的喜庆的很。
宁顺候坐在主位上,看着女儿出嫁心里多少有些酸楚的,“心姐儿过去之后切记,要孝顺婆母,恭和妯娌,切勿像在闺中一般任性。”
“女儿谨记父亲教诲。”乔故心声音平和,甚至比宁顺候还要显得淡然。
顾氏坐在那里,强忍着不落泪,成亲之前她总是想给女儿争些什么,处处想论个高低。
可此刻,她只是拉住了乔故心的手,抬头望着沈秋河,“秋河,心姐儿被我惯坏了,若是有什么事做错了,你多担待些。”
“母亲。”乔故心声音终于变了,那一刻沙哑的仿佛说不出话来了。
“岳母放心,我定不会让她受委屈。”许是被这场景所感染,沈秋河这句话是乔故心两辈子听到,最好听的话了。
无论真假,至少让顾氏能放心些。
拜别父母,乔故心便要跟着沈秋河走了,从此没有乔家女只有沈家妇。
乔文清眼睛也红红的,乔故心都上了轿子了,他紧走着追了出去,“沈秋河你记着,我阿姐若是在你们国公府受了委屈,我便是豁出去剥了这官身,也绝不让你好过!”
愤恨的,说着他以为最狠的话。
沈秋河拽着缰绳,抬声回了句,“放心,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。”
马头调转,一路敲敲打打的往国公府走去。
嫁女儿原就是这世上最让人痛心的事,即便满目的红色,也不会让顾氏有半分的喜庆。
至于外头的人却是瞧着热闹,看着那一抬抬的嫁妆,从顾家抬出去,路人皆称赞侯府大排场,这大约就是传说中的十里红妆了。
沈秋河作为东宫近臣,今日他成亲宫里头自然也会有赏赐,无论朝堂出什么事,至少在国公府里大家都热热闹闹的。
拜完堂天色已暗,沈秋河陪宾客吃酒,乔故心端坐在塌上。
念香看着周围安静下来,随即推门进去,“姑娘,可饿了?”
顾氏怕乔故心没人照看,让她们从侯府拿了糕点,跟着迎亲的队伍直接拿到了国公府。
折腾了一整日,乔故心也确实是饿了,随即掀起盖头点了点头,让念香只管去取。
而后交代念珠去拿了帕子来,伸手直接将口脂给擦掉了。
嘴上涂的这么红,乔故心都觉得吃糕点都吃不痛快。
今日妆容浓,不然压不住这身上的衣衫,瞧着乔故心擦掉口脂,念香在旁边张了张嘴,可到底没说旁的。
无论乔故心做什么,想来心里是有数的。
如今天凉,糕点在外面放着也冰冷冰冷的,念香怕乔故心吃坏了肚子,特意倒上了热水,就这热水温一温,吃在腹里总是能舒坦一些。
瞧着乔故心有念香照顾着了,念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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