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红都看的有些模糊不清,走出房间,跨过门槛,就来到了院子里。
院中人来人往,十分热闹,热心淳朴的村民们都说着恭贺的话语,我从还有底下看见地面,一双穿着灰尘满满的布鞋,向我走近。
“六丫头,爹…爹对不住。爹没出息,没本事,让你受罪了。别怨爹,以后跟着女婿好好过日子,若是受了委屈一定要回娘家来,爹就算拼了这条烂命,也会为你做主。”白老爹略带颤抖的哽咽道。
土地上留下几滴泪水,掩埋其中,不知道这到底是我的,还有白老爹的,一时间万千滋味涌上心头。
刘婶儿在一旁催促道:“诶哟!好了,快点吧!新郎官等着呢,别误了吉时拜堂!”
说着,便拉着我的胳膊往前走,就在要跨出院门时,我不知怎么的心里生出一股勇气,停下步子,掀开盖头就往回跑。
刘婶儿惊道:“这是做什么?不吉利,新娘子自己掀盖头不吉利!”
可我再也顾不得那么多,飞快的奔到白老爹和后娘王氏面前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:“爹,娘!女儿走了,你们一定保重,一定!”
我紧紧盯着他们的面容,因为我知道这一别,就再也不能见面了。即便这是个梦,这是话本子,但是我就是舍不得!
白老爹老泪纵横,抓着娘的手,别开目光:“走吧!走吧!”
刘婶儿将绣着一对鸳鸯的盖头重新盖在了我头上,也有些感伤:“六娘走吧!都在一个村子,以后想回来就能回来!昂?”
我默然不语,随着她的步子走出了白家,进了花轿。我知道我再也回不来了!
许大汗家住在村尾的山脚下,花轿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,院中摆满了酒席,一路上跟着我从白家过来的村民,已经入座吃席了。
我被刘婶儿搀扶着进了屋子,不少村里的妇女都急在新房中,等着看新郎官掀盖头。
白老爹和后娘是不能过来的,但是二妞和三妞可以跟着过来,俗称压床,这样可以让新婚夫妇,往后的日子顺遂。
我坐在床上,还没准备好就感到有人靠近,一把掀开了盖头,我的视线明朗起来,许大汗一身红色喜服,头发高高束起,眉宇清俊,凤眸如星。
若不是他脸上的那道疤,我都忍不住脱口而出‘兂染’的名字,盖头掀开,屋中的人们纷纷拍着巴掌。
二妞和三妞站在我身边,一脸的兴奋。
刘婶儿端着托盘,笑道:“快喝交杯酒,交杯交杯,永结同心。喜酒喜酒,喝完还有。”
我刚要接过酒杯,一旁的三妞出声道:“姐姐不能喝酒!不能喝酒!”
刘婶儿笑问道:“小兔崽子,今个儿可是你姐姐的大喜日子,凭什么不能喝?她不喝,难不成你喝?”
三妞红着脸,扭着身子,小声道:“姐姐喝多了该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了!上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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