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打上来,从无数名门子弟的手里抢下了这四方天流的继承候选,激起无数非议。
最后还是国协主席江承武老先生力排众议,让薛清有了和其余十一位年轻人同堂学习的机会。
可惜好景不长,没出五年,江承武病逝,本就颓势的国协走鸟兽散。
这来路不明,号称集百家之所长的四方天流,最终也没有一人学完,只剩一地鸡毛。
一晃,已经过去两年了。
真快。
【你对武道有了新的感悟,四方天流熟练度上升,已经逼近下一级突破的临界。】
还是眼前的提示将思绪来了回来。
饿意上涌,他坐在茶几前对着熏鱼和米饭一顿猛扒,只感觉从来没有吃得这么香过。
“夜送员一案昨夜已于昨夜破获,主要犯罪嫌疑人系新生诡异,十里洋场警局在调集精锐部队,付出了三名警员伤亡的惨痛代价后,成功完成清剿。对于此次事件中,存在隐瞒不报等不端行为的各大夜送企业,工商部门将依法进行行政处罚,对于夜送业务是否还有继续的必要,也引起了社会各界广泛讨论......”
吃完后他伸了个懒腰,悠闲地在房里看着刚送来的报纸。
门敲响了,是秋禾。
“清哥,今早的饭做少了我怕你吃不饱,送些饺子给你。”
“哎哟,阿禾你天天拿我当猪养,这怎么好意思呢?”
“哪里的话,还是清哥对我照顾更多呀。”
“好,那我就收下了。”
两人的笑容都如此纯真,好似昨天的事都没有发生过,遮掩下的面纱不曾揭开一样。
这日下午三点,城中,宏福大院。
面积巨大,上下好几层的华丽建筑,外边却站满了西装革履目镜遮脸的汉子。
一般人见到这阵势都知趣地知道该绕路走。
顶楼,茶水的烟气云雾缭绕。
这屋子里一共两人,站在窗户口抽烟斗的,那是李德富。
再加上另外低头品茶的侯安南,这二人便是叱咤十里洋场的两巨头。
曾经峥嵘的一代死的差不多干净,现在只剩下两人,一来抓着权柄的手不想放,二来相互之间多少也有点惺惺相惜的味道。
“听说地字馆和天字馆,前两天又出事情了?”
李德富忽然打破了沉寂。
“不如说是小华和阿梁之间又出事情了。”
“这帮小鬼真不省心,市长找我几次了,说是十里洋场不能乱,这是底线,这国内真能扳倒咱两的人也不是没有,而且工部局虽然单薄了不少,也不是吃白饭的。”
“年轻人嘛,小打小闹也正常的,老李你之前做话事人的时候,手上也没少沾血啊。”
侯安南嘬了口茶道。
“哼,那时候跟现在是一回事吗?诡异到底是个什么东西,谁说得清楚?怎么会有人傻到跟那些玩意勾结,最后整个世界都没了,跟谁玩去?他妈的。”
“那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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