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红色通常也被称为淡红色,常常与女性的纯真、无辜、天真相联系。
但邝享跟老余面前这朵粉红色花苞却给人一种莫名妖艳的诱惑感,似乎在叫他们上前一探究竟。
“来吧,这里有最美味的佳肴、最温暖的软床,快来吧。”
邝享没有说话,老余也没有。
那声音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?
邝享环顾四周,随后抬起头,这才看到花苞顶上似乎站着有一道朦朦胧胧的人影。
花苞上那人站得很高,但说话的声音却好像是从耳边传来。
邝享想要往上爬去,可没等他行动,藤条已经将他的身子拉起。邝享似乎没有意识到其中的危险,身子放软地不做任何挣扎,仍由身子被藤条带着不断腾空,慢慢向花苞靠近。
邝享好奇、期待着,似乎已忘却了这里的荒诞诡异。
邝享很快看清了花苞上那人,随后他原本就动弹不得的身体更是僵在了那里,手心沁出了冷汗,随后这股凉意直直延伸到指尖。
那人看不出是男是女,是老是少,因为他全身毛发已无,身上的皮肤也已经干瘪、脱落,露出里面红白相间的腐肉。
那是一具尸体,一具令人作呕的尸体。
露出血肉下,血藤条在涌动。他的身子被血藤条给撑起,他的声腔震动竟也是由血藤条控制发出。
邝享的手是冷的,心也是冷的。
等他反应过来,大叫着挣脱时,血藤条竟然拉着他向那尸体更近了些。
邝享的身体里那丁点元气不要命地涌动着,有时候恐惧比愤怒更能激发人的潜能。
邝享爆发出惊人的力量,撕扯开了血藤条。
但在邝享下落之时,那花苞猛地绽放,打开朵朵花瓣的花苞就像一只贪吃的巨兽长大了嘴巴。
随后花瓣猛地收缩,邝享只觉得眼前一黑,就被花苞吞了进去,花瓣上黏糊糊的汁液像胶水一样将邝享牢牢粘住。
这黏稠的液体让邝享感到反胃,害怕。邝享疯狂地挣扎,等到精疲力尽后,才无奈地躺了下去。
但邝享很快听到有人在挣扎的声音,而且这动静远比邝享的要大得多。
“老余!是你吗?”邝享大喊,声音在空旷的花苞中回荡。
“砰!”邝享听出了是散弹枪的声音。
“砰!砰!”又是两枪。
散弹枪似乎打在了花瓣上,整个花苞都摇晃了起来。
花苞又张开了一个小口,随意一件东西从缝隙中飞了下来。
“啪!”一把黑漆漆的铁物件掉落在邝享脚边。
“滋滋。”那物件仍留有滚烫的余温,落入粘液中,发出液体蒸发的声响。
这东西自然是刚刚开完火的散弹枪,此刻被粘液盖住,一点点地沉了下去,与其一起沉下去的还有邝享的心。
能用枪的是人,而现在能出现在这里的人除了老余,邝享已想不到别人,他几乎绝望地竖起耳朵,祈求听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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